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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韶瑭直接将她抱到了病床上。

华翡强忍着不让自己脸红,却还是觉得双颊发烫。

她不知道贺韶瑭有没有看出来,只是低声说:“谢谢。”

贺韶瑭扯了下唇角,没理她。

虽说是假结婚,到底也算“同生共死”过的人了,倒也不必这么客气。

护士为华翡扎留置针。

她快速闭上了眼,另一只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。

贺韶瑭想问需不需要握着她的手,这样子她还能没那么紧张,又怕这个女人因此自作多情,以为自己喜欢她,硬是忍住了没问。

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她的血管,华翡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。

贺韶瑭拉过一张椅子,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。

两人之间隔着一个输液架,依旧无话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华翡似乎缓过来了些,她慢慢睁开眼,侧头看向窗外。

脸上可怜感终于不见了,又回归了一贯的孤傲。

接触的次数越多,贺韶瑭也越发觉得,华翡的美是非常有攻击性,拒人千里的那种。

或许是因为她鼻梁比一般女孩高,神情也比一般女孩冷的缘故。

这样才像她。

深夜的澳城依旧灯火璀璨,映在她的眸子里,却漾不起半点波澜。

“你不用在这里陪我。”

她忽然开口,声音恢复了几分平日的清冷,只是依旧有些虚弱,“等输完水,让司机送我回去就行。”

贺韶瑭看着药水一滴一滴落下,语气平淡:“我们是夫妻,至少在外面,要做足样子。”

华翡的视线从窗外收回,落在他比女人还美的侧脸上。

她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
那神情分明是:是你自己要留的,可不是我让你留下照顾我。

贺韶瑭不想跟受伤的人一般见识,刻意忽略了她的目光。

输液室的空调开得有些低,华翡只穿了件薄外套,时间一长,便觉得有些冷。

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,试图汲取一些温暖。

一件带着体温的白色西装外套忽然轻轻落在了她的肩上。

华翡一怔,抬眼看向贺韶瑭。

他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,此刻只穿着一件白色真丝衬衫,袖口一丝不苟地扣着,更显得他身形挺拔,肩膀宽阔。

华翡再没有见过第二个人比她穿白色更好看。

“我……”华翡想说不用。

“别动,”贺韶瑭打断了她,伸手替她将外套拢了拢,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微凉的颈侧肌肤,两人皆是一僵,“医生说你不能再着凉,否则容易引起伤口发炎。”

这话当然不是医生说的。

权当他大发慈悲一次。

从小到大,他贺韶瑭救了那么多受伤的流浪猫,不差她华翡一个。

华翡没有再说什么。

那件西装上,残留着他身上的香水味,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,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。

她也没见过第二个男人这么喜欢喷女用香水,还不娘。

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些不自在,但那份温暖,却又实实在在地驱散了寒意。

华翡垂下眼帘,轻声说了句:“……谢谢。”

贺韶瑭收回手,重新坐下,目光再次投向那透明的输液管,仿佛刚才那个温柔细致的动作只是他的错觉。

药水太多了,护士再来换药时带了两条毯子来,劝贺韶瑭也在陪护床上躺一躺。

后来,贺韶瑭就躺下了。

两人各自盖着毯子,一夜无话。

天快亮时,几袋药水终于输完。

监测器响起,护士赶过来拔了针。

轮椅是医院的,不能推走。

华翡活动了一下腿,也觉得比昨晚好多了。

她起身准备下床。

腿还没落地,被贺韶瑭直接抱了起来。

华翡没想到他会这么主动,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,以防自己掉下去。

“我……”想说我可以,又有点贪恋这难得的接触,华翡最终也没有“我”出什么来。

好在贺韶瑭也并没有等着她说后半句。

他抱着她一路往电梯口走。

怀抱很稳,步伐也稳。

华翡整个人都陷在贺韶瑭的气息里,心跳莫名漏了一拍。

她小心翼翼地将脸颊往他颈窝处埋了埋。

为了不被发现,幅度很小。

可贺韶瑭敏锐,已经察觉了。

“冷吗?”他问。

华翡一慌:“不,不……啊对,是有点冷。”

她说完就开始懊恼,好没水准的话!

“坚持一下,到车上就好了。”贺韶瑭说。

华翡“嗯”了一声。

人生真的好玄妙啊,把头伏在贺韶瑭颈间,华翡寂寂地想。

她居然就这样嫁给了十几岁时就喜欢的人,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,虽然之前说好了“各玩各的,各睡各的”,可他到底是他法律意义上的丈夫。

这怎么不算一种自我实现的预言呢?

-

参加完华翡和贺韶瑭的婚礼,楼明月留楼老太太住几天。

沈韫浓和楼铮恰好借着这个机会在澳城四处逛逛。

他们在新葡京附近又狂买了一通东西——当然,又是楼铮给沈韫浓买的。

自从见过那个捡废品的小孩子后,楼铮就不对劲了。

本以为那天买完她10岁到21岁的礼物之后,这茬就过去了,可根本没有。

楼铮魔怔了一样,时不时的就要心疼一下沈韫浓当年的处境。

甚至午夜醒来,都要抱着她说:“老婆,我会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。”

沈韫浓如果早知道这件事的后劲这样大,她才不带他去劳什子她“童年生活过的地方”!

这几天,楼铮哄她,她也哄楼铮。

两人彼此又哄了对方好几天。

买够了东西,路过娱乐城,楼铮突然道:“老婆,我还没有跟你打过德扑。”

哪怕到现在想起她在他的游轮上打德扑,把宋悠悠赢得灰头土脸的样子,楼铮都心痒痒。

“走,那我们去玩两局。”沈韫浓拉了他的手要进去。

一边往里走,楼铮一边问她:“那赌点什么不?”

沈韫浓不知有诈:“你说。”

楼铮双眼放光:“我要是赢了,老婆就去刚才路过的那家店买件衣服,晚上穿给我看。”

那家店,是卖晴趣内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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